很少做梦,还是罕见的又梦见了故人,罕见的男欢女爱。
18岁仲夏夜的故事,可惜我没再把故事讲下去,现在几乎不再往来了,跑去朋友圈和qq空间浏览了一圈,发现早已没在分享日常故事。
可叹, 好像连朋友都没做成,唉,不如说年纪大了,朋友的定义边界都有些模糊了,已是许久没有组到35个好友一起'歌以咏志,放浪形骸'了,偶尔去找哥们玩一玩,聊得最多的无非抱怨人间险恶,尽是无聊话题。
都说被生活磨平了棱角,各个隐隐暗喻自己内心还有半亩花田藏于闹市,想来也是,若非心里还揣着点诗和远方,也不会总抱怨遇上的烂人烂事,但总觉得有些倦了。
借《务虚笔记》的一句话:我所希望的地方,不排除苦难,但拒绝平庸。虽然史铁生这本书写的啥我已经忘得差不多了,但这句话印象还是挺深的,感觉朋友也倦了做些平庸的事,相比相互抱怨吃不饱,我还是更喜欢朋友半夜敲我家门,叫上我一起出去偷黄瓜。
时常会做这样的梦:一群朋友像当年苏东坡一样,与子渔樵江渚上,驾一叶扁舟,举匏樽以相属。叹曰:醉后不知天在水,满船星梦压清河。
附:2016年1月28日,4人隆冬夜宿乐桥